甘士堅被所謂的親戚喚醒了往事。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后,他按照約定來到山上的一座破廟。在他打量四周時,聽到有人吟詩:古箏哀奏清秋節(jié),鐵人無淚亦凄惶。他沉聲續(xù)道:但使此身能報國,天涯何處不蘇杭。原來甘士堅代號鐵人,當年他的唯一上線叫曹止水,代號魚鷹。和他接頭的人正是鐘毓麟。
王妹妹拄著雙拐來看龍芷文,悄悄告訴她
沐劍晨被抓走了。龍芷文沖動地要去找領(lǐng)導評理。王妹妹告訴她要幫沐劍晨,首先要找到張旭輝的尸體。她馬上找到陶大雷,陶大雷正準備由羅主席帶隊帶兵去找尸體,龍芷文堅持也要去。陶大雷看到黃韻寒靈機一動,請她幫忙阻止。黃韻寒卻支持龍芷文前去。陶大雷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只好同意。
黃韻寒背著藥箱來到山上的阿婆家,為她扎好了銀針做針灸,其實藥箱底部暗藏機關(guān)。她利落地組裝起了一支狙擊手槍,瞄準了鐘毓麟和甘士堅接頭的廟宇。
甘士堅認為蔣家王朝氣數(shù)已盡,他這次來只是好奇誰有這種膽量敢單槍匹馬來搞顛覆。鐘毓麟?yún)s認為既是組織的人,就必須要為組織效力。甘士堅威逼利誘,當他得知鐘毓麟沒有其它同黨時,準備干掉鐘毓麟。不料,窗外射進一顆子彈,打飛了他的帽子,甘士堅心中一驚,嚇出一身冷汗,緊緊靠在門邊一動不敢動。其實,黃韻寒在打完一槍后,就利索地將槍收好,繼續(xù)藏在了藥箱里。鐘毓麟笑著拾起甘士堅的帽子,告訴他,解放軍兵發(fā)海南之日,就是他要打響廣西反共第一槍之時。
甘士堅認為他這是以卵擊石。共產(chǎn)黨在茶城的家底鐘毓麟已經(jīng)摸清楚了,鐘毓麟認為只需要他打響第一槍,白崇禧在廣西各地部署的總體戰(zhàn)部隊就會紛紛揭竿而起,在海南島的守備軍也會趁勢反攻大陸,甘士堅所謂的歷史潮流就會改寫。甘士堅半信半疑。鐘毓麟自豪地告訴他,國民黨在桂東、桂南、桂中、各軍政區(qū)的部隊大部分都留下了。只有桂北地區(qū)力量薄弱一點,所以才需要特務(wù)來攪混水。歷史是英雄創(chuàng)造的,他們現(xiàn)在做的正是創(chuàng)造歷史。而且美國也不會任由共產(chǎn)主義蔓延。鐘毓麟明白國民黨多年沒有聯(lián)絡(luò)甘士堅,他現(xiàn)在又深受共產(chǎn)黨信任,甘士堅要犧牲的很多,所以鄭重向甘士堅許諾,一旦收復廣西就任命他為茶城最高長官。
鐘毓麟相信廣西民風彪悍,只要周培龍振臂一呼,一定要人有人,要槍有槍。甘士堅答應(yīng)會想辦法逼迫周培龍。而鐘毓麟需要做的是除掉沐劍晨。沐劍晨見過鐘毓麟,聽過他的聲音,留下來對甘士堅和鐘毓麟潛伏不利。最后,鐘毓麟威脅甘士堅聽話,否則會將他當年寫的自白書貼滿大街小巷。
陶大雷在山上怎么也找不到尸體。還是龍芷文最先看到了被野狗吃剩的尸骨,但是她卻嘔吐不止。陶大雷看到只剩下骨架,只好下令撤退。龍芷文強忍惡心跑過來,告訴他骨頭也有用。陶大雷這才吩咐拿了幾塊骨頭?;厝サ穆飞?,龍芷文又有了新發(fā)現(xiàn),在離尸體不遠的地方,躺著一具野狗的尸體。
甘士堅心情沉重、驚魂未定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當年他也想為共產(chǎn)主義犧牲,特務(wù)在他面前一個又一個的槍殺了他的同志,他就在恐慌中叛變了革命。后來,在一次任務(wù)中,他看到自己唯一的上線死了,就燒毀了自己的證件。以為從此再也無人知道自己這段黑歷史。前段時間,在搶救張旭輝的現(xiàn)場,他聽到王妹妹念起那首詩,就決定下毒殺了張旭輝。包括后來在山上解開張旭輝衣服引來野狗的人也是他,就是為了掩蓋自己下毒的事實。
盤桂英帶人要上銀殿山,侍女雙喜勸盤桂英回總頭人那里。盤桂英下令用規(guī)矩懲罰她。其實她心中明白陳癜子不可靠,但是現(xiàn)在能為她報殺夫之仇,滅了共產(chǎn)黨的也只有銀殿山的土匪了。
龍芷文和陶大雷堅定地認為既然野狗吃了尸體毒死了,就證明尸體有毒。尸體有毒,就證明沐劍晨無罪。但是甘士堅卻一定要把水攪渾,認為野狗也可能吃了別的有毒的東西而死,所以需要把野狗的骨頭和張旭輝的骨頭一起送到軍分區(qū)檢驗。如果經(jīng)過比對和針管里的毒一樣,才能證明特務(wù)是中毒。但是有可能中毒和醫(yī)療事故同時導致了張旭輝的死亡。所以,甘士堅建議把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關(guān)起來。謝飛堅決不同意。征糧工作正在時行中,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。甘士堅趁機建議沐劍晨不能放,也不能和現(xiàn)場出現(xiàn)過的人員有接觸。
陳癜子正在山上斗雞,聽說盤桂英上山了,樂不可支。同時,黃韻寒去探視沐劍晨,將上級的意見告訴了他。自稱相信他的人品和醫(yī)術(shù),勸他出去躲躲。沐劍晨認為于公于私都不能逃避。黃韻寒試探出了沐劍晨的心意,擺出了一副對他有情的樣子。